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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择杂谈由天择创办,欢迎 陈赓观察这位医生比较正直,有进步思想,就索性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了他。没想到这位牛大夫是宋庆龄的表兄弟。
牛惠霖立即把情况告诉宋庆龄,宋庆龄听说是陈赓,医院看望陈赓,在确认无误后,她嘱咐牛氏兄弟,一定要想方设法治好陈赓的腿伤,并要用同样的态度对待其他从南昌起义部队来的伤病员。
按陈赓当时的伤势,通常只有截肢了事,而陈赓坚决反对截肢。在宋庆龄的关照下,牛氏兄弟尽了最大的努力,把陈赓已经被接歪的伤腿重新接好,保住了双腿。
可以说,宋庆龄对陈赓关怀倍至,当宋庆龄请求陈赓派中央特科的人去江西除奸时,但是陈赓说可以派人去,但不能派中央特科的人。
因为年中央特科顾顺章的叛变,使中央特科的行动力量受到了很大损失,陈赓说可以派自己的老部下也是好友的高岩前往,但需要事先和高岩商量,并让宋庆龄等回音。
第二天,陈赓就约见了高岩将情况一说,高岩欣然答应,并说叫上自己的把兄弟杨应龙,两人装成陶瓷商人一同前往。
陈赓将消息告诉了宋庆龄,宋庆龄非常高兴,并告诉了临时行动委员会,临时行动委员会让在景德镇的眼线给予配合。
高岩和杨应龙接受使命后,恶补了陶瓷方面的知识,然后便装扮成陶瓷商人来到景德镇,结果一打听,却并无陈敬斋的任何信息。
这个陈敬斋在部队里呆过,具有很强的防范意识,而且他作贼心虚,他不仅使自己的平时行动显得没有规律可循,而且还经常变换地方住,有时整天在外转悠不回家,有时却数日不出门。这给高、杨的刺杀行动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高、杨二人只好求助于内线,这个内线名字叫姜义雷,是当地一家棺材铺的老板,当然也是一贯道帮会中的人,在当时如果没有一定的背景,是很难做买卖的。
这个姜义雷在当地有很深的社会关系,当他知道高、杨二人的来意后,让他们回到客栈等他的消息,高、杨二人所住的地方便是“辰吉”客栈。
这个姜义雷办事效率确实高,第二天姜义雷便来到了“辰吉”客栈,并带来了有关陈敬斋行踪的情报:
陈敬斋确实隐匿在景德镇,但是他还不甘寂寞,最近看上了“定如意酒馆”老板的寡妹,所以经常在傍晚营业高峰过后悄悄前往喝酒,这样他可以逗留较长时间,以便和那个寡妇进行接触。至于陈敬斋的住处,他没有打听出来。
陈敬斋从小就风流成性,被人称为“窑公子”,但是陈敬斋本身是黄埔军校毕业的,还当过报刊的编辑,不仅有一定的理论水平,而且能说会道,人长得虽然谈不上特别帅,但是也不磕碜。所以在景德镇这个小地方,竟然颇得女人的喜欢。
高、杨得到信息后非常高兴,两人当天上午便前往“定如意酒馆”踩点,按照他们的经验,在酒店里面实施刺杀是理想的场所,因为酒店里人多,不仅有利于刺杀,还有利于撤退。
但是他们到“定如意酒馆”后,才发现这里并不适合下手,因为这家酒楼是当地非常高档的酒楼,这家酒楼的老板是一名退伍军官,也是黑白通吃的人物,在当地非常有势力,而且交际圈广,为人仗义,因此和各方朋友交好。
每到晚上,酒馆都特别热闹,总有军警、帮会成员、当地的官员或者一些地痞流氓来照顾生意,顺便请求帮忙解决一些问题。
而前来吃饭的人,很多都带着武器,两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即使能够当场击毙陈敬斋,想要脱身可就麻烦了,两人决定等陈敬斋晚上出酒楼后在路上动手。
本来在陈敬斋住所动手是比较好的选择,但是因为他们不知道陈敬斋的住所,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在路上动手了,这样的好处是在动手后能全身而退。
两人为了行动方便,在“定如意酒馆”对面的旅馆内又租了一间房,用以观察监视酒馆的大门,结果每天晚上他们可以看见陈敬斋进门,可是一直到深夜,却总不见陈敬斋出酒楼,他们感到非常奇怪,他们判断,要么是他住在酒馆里,要么就是酒馆有后门,他从后门溜走了。
到了第三天晚上,也就是年3月20日的晚上,高、杨二思索了好一会儿,果断地决定离开旅店,到酒馆后门去等待。
果然不出所料,在酒馆后面有一个后门,两人没等多久,便看见陈敬斋身穿一件肩膀位置各有一枚黑色玫瑰花图案标记的米黄色风衣,头戴一顶同样款式的帽子,冒雨急匆匆地进了酒馆。
陈敬斋一进酒馆,一个漂亮的女人便迎了上去,把他的风衣、帽子脱下后挂在一边,向里走去。这个漂亮的女人自然便是酒馆老板的寡妹了。
既然确定陈敬斋已进了酒馆,剩下的就是等待了。高、杨互使眼色,便各自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酒馆后门,随时准备跟踪。
转眼到了午夜时分,已是大雨磅礴,两人看见一条身穿那件肩膀有黑色玫瑰花图案的米黄色风衣、头戴同样款式帽子的黑影鬼鬼祟祟地溜出了门,招了一辆人力车往北门方向而去。
因为已是深夜,灯光又暗,所以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那身款式奇特的风衣在这地儿可是独一无二的,那米黄色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显眼,所以高岩和杨应龙毫不犹豫地骑上了事先准备好的两辆自行车,悄然尾随。
由于下着大雨,所以人力车夫并不知道后面有人跟踪,不一会儿,那辆人力车来到了德阳街,这是一段笔直的道路。杨应龙对高岩做了一个手势,高岩会意地从旁边超了车,快速地向前来到一条小巷内,然后拔出勃朗宁手枪,准备在人力车经过时开枪。
雨越下越大,高岩手握着枪在巷内静静地等待着,却不想那个人居然就在巷口下了车,还似乎颇为警觉的样子。
高岩不再等待,当下便扣动扳机向那人射击,他本身是个神枪手,只一枪就撂倒了那人。随后,他立马会合了杨应龙,赶回了客栈,处理掉湿衣服。
整个行动都非常完美,两人都是进行刺杀的高手,他们觉得整个行动没有任何破绽,而那个烟盒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可是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被击毙的那人根本不是除奸的目标陈敬斋,而是当地的恶霸钟执虎。
那么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事后两人分析原因出在那件风衣上。
那件风衣是陈敬斋买的英国货,在当时是非常高档的衣服,那天晚上陈敬斋进入酒楼后,碰到了前来喝酒的地头蛇钟执虎,钟执虎一下子看中了这件衣服,并对这件衣服赞不绝口。
陈敬斋一看自认倒霉,就把风衣连同配套的帽子一同送给了钟执虎,也算交了一个朋友。这下令钟执虎颇为得意,当下就穿上了那套行头,一头扎进了昏暗灯光掩映下的雨幕中,高、杨二人哪里知道其中的细节,就把钟执虎当成了陈敬斋。
结果就是陈敬斋因为一套衣服捡回了一条命,而钟执虎因为一套衣服糊里糊涂地送了一条命。
高岩和杨应龙回到客栈后,准备第二天就离开景德镇,毕竟任务已经完成了,直到大批警察搜索客栈时,他们才感觉不对劲,按理说死了一个陈敬斋,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直到方曦鼎一伙人离开后,他们才从客栈茶役的口中知道被杀的人是钟执虎。
两人一听无比沮丧,任务没有完成,两人也不好意思回去见陈赓,当下决定继续实施除奸行动。
对于钟执虎被杀,第一个知道原因的人便是陈敬斋,他判断出对方刺杀的目标是自己,当下吓得魂飞魄散。
陈敬斋本来想寻求警察的保护,但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而且他自己知道别人为什么刺杀自己,这个秘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而且他知道邓演达的朋友和属下很多,万一景德镇警方有邓演达的老部下的话,自己岂不是飞蛾扑火。
陈敬斋想搬到警察局或者保安团内部去住,但是没有熟人根本不可能,他想在这两个地方的边上租个房子住,因为这两个地方毕竟警卫严密,然而这两处的房子都被租出去了。
陈敬斋无奈之下,决定到保安团柏团长家隔壁租一间房子,结果一问还真租到了,最后他花很大的价钱终于租到了一间房子。
陈敬斋租到房子后,他马上单身搬了进去,并跟家里人说,万一有人问起他的下落,就说他去广州了,一时不会返回。做完这些事后,他的心里才算踏实了点儿。
这边高、杨二人失去了陈敬斋的线索,不得已两人又找姜义雷,希望他再次帮助打听一下陈家住的地方,姜义雷很快把陈家住的地方提供给了高、杨二人。
陈敬斋的家是几间大瓦房,对面是一个小杂货铺,当天下午,高岩便到了陈宅,并到杂货铺里买烟,想借机打听陈敬斋的情况。
高岩正准备买烟时,见对面的陈宅前突然来了个邮差,大声地叫喊陈敬斋出来盖章,说是有他的汇款单。高岩一听便竖起了耳朵。
很快从陈宅里出来一个女人,那女人嗓门很响地地说道:
“他人不在,去广州谋生去了,图章不知放在何处,能不能用其他人的图章代替?”
高岩听到这儿,头脑不禁一炸,完了,这家伙逃跑了,当下十分沮丧地回到了客栈对杨应龙说:
“阿龙,陈敬斋这家伙肯定是发觉了什么,他跑到广州去了,唉,事情完不成,我们回去咋向连长交代呀!”
因为陈赓曾在国民党军中当过连长,而那时高岩是连里的战士,所以他一直称呼陈赓为连长。
杨应龙的头脑冷静一些,他思考片刻后说道:“我们让姜义雷再打听一下,如果这家伙真的到广州去了,我们也只好回去跟陈连长如实汇报了,不过我总感觉不太对劲,陈敬斋这家伙鬼得很,会不会是欲盖弥彰。”
两人议了议,决定还是请姜义雷帮忙打听。姜义雷很快打听到,那晚送风衣给钟执虎的正是陈敬斋,这证实了杨、高两人的判断。
关于陈敬斋的住所,姜义雷通过在警察局的朋友打听到,陈敬斋在保安团柏团长家边上租了一间房子,成为柏团长的邻居。
杨、高二人一听非常高兴,既然陈敬斋没有离开景德镇,那么他们仍有机会完成除奸任务。第二天上午,杨应龙决定亲自前往察看地形。
保安团柏团长的家是一栋小别墅,位于一个十字路口边上,他家的旁边有一处庭院,里面打扫得倒算干净。
这里原本是清朝一个官员的宅园,后来因为家道衰亡,他的后人已无力维护,不得不把它出租出去。陈敬斋就住在这处院落的某一间房中。
杨应龙推开大门,迈步而入。大门里面是一个大院子,在院子的后面便是一些错落有致的屋子,估计陈敬斋就是租住在其中的某一间内。
杨应龙进了院子里后转了转,看见一个小孩正在玩泥巴,看样子大约八九岁,杨应龙问道:“小朋友,你们这里前几天是不是搬来了一个姓黄的女老师,长得还特别漂亮。”
小孩子抬头看了看杨应龙说道:“没有啊!”
杨应龙说道:“你们这儿不是刚搬进来一个人么?”
小孩回身指了指最靠近隔壁柏团长家的那间屋子说:“这儿前天是刚搬来一个人,不过是一个叔叔,不是什么姓黄的女老师。”
杨应龙已经确定了陈敬斋的住处,他又在院子里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并有意绕了个圈以避开陈敬斋住所,当然是怕被陈敬斋发现,他转到后院后又看了看,以确定动手后怎么撤退。
杨应龙出门后,又仔细观察了柏公馆。他发现公馆大门和旁边陈敬斋下榻的那个院落大门都正对前街,从外面看去,柏公馆大门内有一个耳房,估计内有保镖、团丁日夜值守,防守甚为严密,
可以看得出,如果隔壁院内发生枪案,他们肯定会迅即作出反应。杨应龙不禁心里暗骂陈敬斋:这个家伙还真是狡猾。
杨应龙离开柏宅时已是中午时分,见柏团长正好从团部回家用餐,七八个保镖前呼后拥,好不威风。杨应龙不知道这个柏团长去团部时,家里会留下几个守卫人员。
想到这儿,杨应龙心中一动,他立即跑到邮局,给保安团团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通了,那边传来了一个声音:“你找谁?”
“我是陈局长,快点让你们柏团长来听电话!”杨应龙咋呼道。
“我们团长回家吃饭去了,他饭后要休息到两点半才来团部上班!”那人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回家吃饭了,为什么不在团部吃饭?”杨应龙问道。
“我们团部的伙食不太好,所以团长就回家吃饭了。”那人回答道。
“他一个人回去的?”杨应龙问道。
“有八个兄弟跟着呢?”那人说道。
“他家里不是有警卫么?怎么还带这么多人?”杨应龙问道。
“家里平时有两个兄弟把守。”那个人说道。“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给团长?”
“不用了,你们团长家里电话是多少?我打过去。”杨应龙说道
那人把电话告诉了杨应龙,杨应龙随后挂掉了电话。杨应龙回到客栈后,便将情况告诉了高岩,两人据此密议行动方案:
只要在上班时间,柏团长不在家时,他们家里只有两个团丁在看守,所以这段时间最适合下手,如果枪声响后,那两个团丁敢过来就随手解决,如果不过来,他们解决掉陈敬斋就立即撤退。他俩将行动的时间定在第二天早上九点左右。
第二天阳光明媚,杨、高二人离开客栈后特地到邮局给柏公馆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告诉柏团长已经去上班,这下两人放心了,加快脚步向陈敬斋租住的地方赶去。
两人进入院子后,杨应龙站在院门内留意外面动静,高岩则拔出勃朗宁手枪直扑陈敬斋的住处。
这几天的陈敬斋处于恐惧中,天天晚上失眠,往往到后半夜才能睡着,此时他才刚刚起床,正在刷牙洗漱。
高岩一下推开门,一脚踩在门槛上往里面望去,只见厨房内正有一个家伙在刷牙,便低声轻喝了一声:“陈敬斋!”
高岩这么叫的目的是为了确认目标,陈敬斋听到喊声不禁下意识地“嗯”了一声,便转脸察看。高岩随手“啪”的就是一枪,陈敬斋应声栽倒在地上。
高岩正准备再补一枪,然而一声磔磔刺耳的尖叫令高岩吓了一跳,因为他以为屋里只有陈敬斋一个人,他没有想到屋里竟然还有其他人。
高岩定睛一看,只见从里层冲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好像疯子似的扑了过来,在高岩在侧身闪开的同时,他的头脑里掠过一个判断:
这是陈敬斋的姘头!那个“定如意酒馆”老板的寡妹。
高岩正待一脚踢上去时,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他不禁一个激灵:这是怎么一回事?
说来也真是凑巧,事后他们得知,就在杨应龙往柏公馆打电话后,有一位来自赣州的客人前去团部拜访柏团长,两人是过命的交情,那人是在江西官场上混得开的人物,两人见面寒暄了一下,其提出要去柏公馆看看柏团长新娶的小老婆,并品尝她的厨艺,柏团长一听不敢怠慢,就打电话回家让家里人速速准备。
保安团团部离柏团长家里并不远,就在高岩对陈敬斋下手时,那边柏团长已经带着客人回到公馆。他们刚到门口时,就听见隔壁传来了枪声和女人的尖叫声。
几个保镖一看情况不对,不等柏团长下令,便一个个提着枪向院子里冲来,而且其中一位保镖的手枪还走了火。正在院门内望风的杨应龙见势不妙,立刻便往陈敬斋住所这边边跑边喊,让高岩快快撤退。
高岩听到杨应龙的叫声,他知道发生了意外,便一掌推开了还想朝他扑来的陈敬斋的姘头,便窜出屋外,见到杨应龙跑了过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拔腿就向后院奔去。高岩飞起一脚踹开后门,两人出门飞快地出了小巷,拐上大街,几个拐弯就不见了影子。
等到保镖们提着枪跑到后门时,只见后院门外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柏团长立即打电话给警察局,让人过来处置,等警察赶到现场时,高岩和杨应龙已经出了城门,安然撤退。直到这时,杨应龙才想到问一声:“成功了?”
高岩点头:“嗯。”
“没补一枪?”高岩说他想过再补一枪,但被意外扑出来的那个女人拖延了时间,所以没补成。不过,他对于自己的枪法一向很自信,认为陈敬斋这回肯定已成为枪下之鬼了。
高岩和杨应龙返回上海后,立刻就向陈赓复命,陈赓非常高兴,一再致谢,并将除奸成功的消息告诉了宋庆龄,宋庆龄立即告诉了临时行动委员会,而委员会也通过其他途径确认了陈敬斋被枪击身亡。
哪知过了大约半年左右的时间,一个黄埔四期的同学竟然就在广州遇见了陈敬斋!得知消息后,众人皆是大惊,俱想:难道世上真有死后复活的实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谜底直到年陈敬斋被我公安逮捕后才说出来。
原来陈敬斋当时挨了一枪只是受了轻伤,但是他早有心理准备,所以枪响后他立即倒地装死,加上他的姘头死命保护他,所以高岩没有机会再补一枪。
此后,陈敬斋不敢再呆在景德镇,便跑到了广州,找黄埔四期的同学帮忙,直到抗战爆发才敢返回景德镇家乡,并改名为陈福林。
邓演达牺牲几年后,临时行动委员会改称中华民主解放行动委员会,年又改名为农工民主党。
全国解放后,农工民主党中央主席章伯钧、副主席彭泽民先后于年1月24日和2月1日,两次向公安部长罗瑞卿通报陈敬斋在景德镇的行踪,并要求公安部将陈敬斋捉拿归案。
罗瑞卿立即将情况上报给周恩来总理,周恩来指示立即侦察缉捕陈敬斋,于是罗瑞卿电令江西省公安厅侦查陈的下落,江西公安很快在景德镇将已改名为陈福林的陈敬斋逮捕归案。
年4月25日,北京市军事法庭开庭判决陈敬斋死刑。
这个可耻的叛徒,作恶20年之后,终于逃不掉人民的惩罚,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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